仲泷

反正lof也不用只送你一句别你妈融了💧自己写点好的

一位精神病人的心理历程[28]

OOC有私设多。
有兴趣就来看。
#今天是昆仑蛇燕专场#

昆仑。

飞燕半跪在灵蛇面前,旁边的培养罐里放着九号的尸体。

“尊下,飞燕无能,恳请赐罚。”

“……”

灵蛇没有理会飞燕,只是瞥头看着九号的尸体。

尸身上的衣服已被鲜血染红,乍一看着实是让人心惊,心脏部位有一道刀伤,可见当时应是如何的场景。

可变得青灰的面容也无任何惊惧的模样,薄唇紧抿着,嘴角微翘,眉头略微锁着,像是死前对某些事情存着未了遗憾的苦笑。

“把七号带回来。”

眼眯了眯转身离去,蛇杖随着步伐敲在地上发出一顿一顿的沉闷声,飞燕依旧跪在原地垂首。

“芯片被挖出来了,尊上。”

“自己想办法。”

“……是。”

半响,飞燕看着人走远后才慢慢起身跟了上去,一同进入实验室。

实验室里的空气阴冷,带着各种化学元素的奇怪味道和血腥味,飞燕安静的仿佛透明人一样,看了看灵蛇冻的有些发红的手,走到门那里打开暖气系统。

蛇最喜欢的温度是二十四度,飞燕这么想着。

“尊上,我不在的时候您又忘记了开暖气吗?”

“没有。”

只有这个时候的尊上才是需要自己的。飞燕安静的垂眸看着灵蛇操纵着仪器,像几百年前一样,他依旧帮忙打着下手。

以前的自己是帮忙准备药材和副加工,但现在二十多世纪,很多事情都可以交给精密仪器,尊上制造的蛇侍也有了机器脑,现在自己需要帮忙的地方是越发的少了。

这让飞燕逐渐在日益增长的空闲时间里逐渐恐慌了起来。

出于私心,他没有提醒尊上给温度系统加上智能,对于一日三餐也是准备的日益精细。

“尊上,有什么需要属下帮忙的吗?”

灵蛇正全神贯注的将带着新型毒素的针管插入一只小白鼠的体内,然后重新放回盒子里,并没有很快理会飞燕。

“尊上……?”

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给尊上打过下手了,飞燕这么想着,心里有些惶恐,如果有一日尊上再也不需要自己了。

自己该怎么办?

空气的温度慢慢变得温暖而舒适,而飞燕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愈发冰冷,倘若尊上不要自己,天下再大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容身之所。

那自己该何去何从?

灵蛇看着飞燕的神色,眼睛眯了眯。“什么?”

“没什么。”

飞燕条件反射的下意识回应道,“属下去执行任务了,尊上请照顾好自己。”

灵蛇皱了皱眉正欲说些什么——他早看出来飞燕心里想着的东西。

飞燕害怕自己不要他,自己又何尝不害怕飞燕离开他?

当然,这些想法他永远不会说出口。

“……去吧。”

灵蛇目送着飞燕离开,然后接着继续刚才的实验。

如果飞燕想离开,他不会阻拦,就像如果他赶飞燕走,飞燕也绝不会反抗一样。

骤然,实验室外面发出一声巨响。

“他们两个,人呢。”

孤剑浑身煞气的抽剑将两个试图阻拦自己的蛇侍劈成两半,暗红色的血溅到了他脸上,可他仿若浑然不觉。

“你自己弄丢了,怪尊上?”

飞燕冷冷的站在栏杆上,低头瞄着孤剑。
“弄丢了就自己去找,别扰尊上清闲。”

圣火坐在飞机上看戏,白虹则安静的坐在驾驶位上。

“你不说?我自己找。”

孤剑很久都没这么气过了。

剑气纵横在地上划出一道道沟壑,飞燕不敢断然硬抗,他的飞梭固然锐利,可同时也易脆。

可决不能让他打扰了尊上。

这么想着,飞燕眼睛眯了眯,银梭射出,穿梭于剑气之中直取孤剑咽喉。

“滚开。”

剑鸣嘶哑凶厉,飞燕自知速度再快也不可能成功拦住对方。

银梭被挑开,转而本是光滑平整的锁链上被削上了几道剑痕,孤剑瞥了一眼飞燕接着走。

被称作凶剑自有他的道理,世人皆知曦月恶刀闻名于世,阴阳双璧,也自然知孤剑凶剑之名。

可孤剑从不出谷,所以这凶剑之名便慢慢的淡出了世人的眼。

淌着无数骨血的黑剑出鞘必是见血——本体受损,飞燕不过须臾便竭力,对方没有取他性命的意思,只是接着朝培养罐的方向去。

蛇侍是被无声的屠了个干净,血流满地,尸骸遍地,灵蛇在最里层的实验室,大抵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如果自己连区区一个侵入者都拦不住……又有什么理由能继续留在尊上身边!

实力的差距让飞燕愈感力不从心,而孤剑则是越发心烦。

他现在只觉得几千年来的修身养性都被曦月吃了,心里无端涌动着愤怒,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感觉。

他们已经足够可怜而可悲,自己却从未认真的负过责任——

七号足够的闹腾,除了那一晚的僭越,在自己面前他也不会太过出格,孤剑知道他一直在压抑自己,压抑本性是一种痛苦而难受的过程;九号永远都是对着自己笑脸相迎,活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可又十分懂得分寸与界限。

如果不是自己,那七个灵蛇口中的失败品又怎么会连自己的面都没见过便白白的失去了性命?

[孤剑,你不必在意他们。]

狠狠的把飞燕的银梭挑开,又在上面留下一道深痕。

“滚开!”

[他们,他们两个都是骗你的。]

耳边的声音熟悉而温柔,孤剑皱了皱眉。

幻觉吧。

那声音说完两句话后便再也没出过声了。

飞燕累极了,其实以他的速度完全可以在孤剑的攻击下不被伤到分毫,但同时也不会给孤剑造成阻碍。

剑伤斑驳满身的再次角度刁钻的袭了过去,孤剑也失去了信心,转身直接一剑斩了过去,接着再准备一剑彻底把银梭斩断。

抱歉,尊上,属下不能再陪着你了。

飞燕看着黑剑斩下闭眼等待死亡。

“本尊就是这么教你的?”

铿的一声,蛇杖稳稳的扛住黑剑。

“退下,飞燕。”

“……是,尊上。”

灵蛇眯着眼看着面前的孤剑。

孤剑说习武之人自然是该穿黑衣,无论是血溅到衣服上,还是自己的血透到衣服上,都不大会被看出来。

蓝眸冷厉的盯着灵蛇,孤剑丝毫没有收剑的意思。

“他们两个,人呢。”

灵蛇沉默了一瞬,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嘴角勾了勾发出了一声嗤笑。

“他们也算人?”

孤剑闻言便是一剑,话不投机半句多。

灵蛇的毒近不得孤剑周身,剑气狂暴的把毒气皆数弹开绞碎,剑刃在杖身上摩擦发出一连串的刺耳长鸣。

孤剑一剑砍向灵蛇的左腰,后者竖杖拦住随即旋身,蛇头袭上人太阳穴,孤剑后退几步便是冲向对方,剑锋只取脖颈,抬脚借力蛇杖,灵蛇略一皱眉侧身避开,抡杖挡住剑。

“孤剑,本尊劝你清醒点。”

“我清醒的很。”

孤剑紧紧的盯着灵蛇,“人呢?”

“……”

灵蛇把孤剑的剑拨开,“本尊这只有一个死了的。”

“别那样看着本尊,飞燕带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孤剑沉默了半响。

“带我去见他。”






圣火白虹无剑七号持续掉线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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